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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虽然他没有说话，可是他紧握着拳头的手，此时都已经在咯咯作响了！
水云夭听到那声音，挑眉故意看着他道：“怎么？恼羞成怒了？可惜你却不敢对我怎样的，跪都跪了，我没有答应，你是不是好气哦？”
张扬闻声，显然没有料到这小女童说话竟然会这么伤人！
这是真的伤人，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小女童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！
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，真是很气，真的被他给激怒了！
水云夭看着他生气的模样儿，不由笑了笑道：“看吧，果然是生气了，唉，说你蠢吧，你还不信？我当然不想收一个傻子为徒了，一个就知道跪在地上去求别人答应的人，这是最没有骨气的了，而且你知道吗？你这样跪着，真的一点都威胁不到我，我跟你非亲非故，若我心善还能同情你一下，你既不是我亲人，又和我没什么血缘关系，就算你跪到了死，你觉得对我可以造成什么影响吗？”
“就算你在这里跪死了，若我还是不答应，你说你值不值？目的没有达成，反而把自己弄的是无疾而终，自己好好想想吧！等你什么时候不犯蠢了，我再收你为徒！”
听着她那稚嫩的童音说着这伤人又蕴含着道理的话，张扬是微微一愣，心中似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话虽然不中听，可是却很真实。
不仅仅是令张扬心中起伏不定，而且令站在窗外的二人的内心都有所波动。
本来先前他们两都以为水云夭是凉薄无情，故意辱骂张扬的，可是现在想来，他们会错意了。
他们两又不傻，自然听的出水云夭这么说是另有深意，因为水云夭的后话，是在说教，说教张扬那样跪着傻，是在指责张扬不应该跪着求她。
北冥枫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那娇小的背影，心中百感交集。
北冥渊深邃的黑眸，目光紧盯着她，心中有几分开始怀疑起她来了。
而被水云夭说教的张扬，听着她的话是一愣一愣的，他看着眼前的小女童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，为何从一个小女童的嘴里竟会说出这么深奥的话语来？他心底也有几分怀疑着，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小女童了？
可是若不是亲眼所见，她的这小模样儿，又是如假包换的。
想到这儿，他这时也反应了过来，连忙从地上起身，看着水云夭道：“师傅，徒儿知道了！”
张扬又不是蠢，经过水云夭一提点，瞬间就懂了。
水云夭见状，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，听着他叫她师傅时，心里边腹诽着，这男人还真是会举一反三。
不过他既然叫了她一声师傅，有些话她也要说清楚，她抬眸神色认真的对着他道：“既然你尊了我一声师傅，那我得提醒你一下，今日的鬼魂一事，你得去给师傅我澄清，不然等我被人冤枉了，万一要是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，谁教你作画？”
张扬听到她的话微微一笑道：“师傅放心，徒儿保准不会让你有什么意外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