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窃喜，立刻低下头，开始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。他写的是中文字，还是草书。
中文作为世界上最难懂的几种语言之一，现在用出来根本不用担心泄密，因为根本没人看得懂！
汉博宁给出的条件是很苛刻，但并不是没有利润点的。
对于发达国家来说，他们的人工成本太高，利润也就低。
但是对于华夏来说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工，在张言励的预算内，他能拿到的利润将会远远地高于屏幕所显示的。甚至，这里面还有更大的赢利点。他自己手里还有不少国产品牌，这些品牌如果能跟着【女神的心机】一起销售，简直就是免费的广告！
华夏什么最贵？广告啊！牙膏一管的成本才几毛钱，为什么超市里面买几十块钱一管？还不是因为牙膏公司在电视上砸广告动则上亿？
“你们做好决定了吗？”Linda笑着问道。
过来争取代理权的人都是可以做主的，他们商量了一下，决定还是咬咬牙试上一把。
出乎张言励的意料之外，这么苛刻的条件竟然没有一家公司选择放弃！
Linda笑了起来，显然现在的情况在她的预料之内。
“接下来，我将会给你们介绍我们这款产品为什么能称为【女神的心机】，并且一经小范围推出就风靡欧洲贵族圈。”
一项项数据被列出，这款化妆品的功效简直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。
这个世界上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！
化妆品，只要稍微改动一下浓度，它就可以弄出：化妆水、乳液、精华素、霜等等。只要使用之后能稍微有一点点改善皮肤的功能，就能让所有女人趋之若鹜。
【女神的心机】给出的功效却并不仅仅是改善皮肤而已！只要你愿意花大价钱，愿意持续使用，它能让你焕然一新。
想想看，四十多岁的你突然能拥有二十多岁的水嫩肌肤，不需要动刀，不需要注射，只需要买上一套化妆品，这套化妆品的价格也在你所能承受的范围内。你会买吗？
这样的功效太可怕了！
张言励心跳加速，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，也清晰地感觉到了这里面的巨大商机。
不容错过！不容错过！就算是贴钱也要跟上！
这样的技术！可以说是化妆品界的变革！一旦他没有跟上这次变革，他的公司就彻底完蛋了，会被狠狠地甩在世界的最末端！
张言励的心情就是所有人的心情。
接下来的代理磋商中，大家的底线可谓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了新低。
Linda很满意自己得到的结果。
几轮之后，她定下了其中三家企业，决定把它们递上去给boss裁决。
“明天，我们将通过官网对外公布代理权花落谁家。”
所有能做的都做完了，汉博宁公司大厅内一瞬间变得空空荡荡，大家都离开了。
至于结果？那就只能“尽人事听天命”了。
张言励在酒店里辗转反侧了一整晚，他不断地唉声叹气，和老婆打电话的时候都忍不住透出了沮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