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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有何贵干？”
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，又恢复了大家自认为很熟悉的苏婧，不近人情，始终保持着该有的距离，慕霆烨皱了眉头，程宴亦然。
“苏小姐，我不认为这是你对你们工作室客户该有的态度。”
“不好意思，那请问霆少今天是来谈什么业务？”
果然换了一个态度，只是依然没有什么温度，这下倒好，程宴和林慕倒成了实实在在的空气，可程宴却是不喜欢这种感觉的。
“霆少，苏婧就是个画图的，来不了商场上那一套，还请您别为难了，请坐，有什么事想必我跟你谈会更显出我们的诚意。”
这几年虽然在业务上和慕氏集团没什么往来，但平日的一些活动两人还是有很多机会见到的，他们上一次见面就是一个月前吧。
“看来程总确实很重视这个徒弟，外界所言不假，只是说你这个徒弟只会画图，却是有些埋没了她的才华，苏小姐在商场上的风范很是值得慕某等人学习，真是可惜了。”
虚伪，虚伪至极，苏婧内心次嗤之以鼻，明明曾经最讨厌这一套，如今也是游刃有余了，果然时间能够改变一切。
“那是过去，人都是会变的，难得霆少看重，是她的荣幸，还杵在这做雕像？下去好好想想怎么解释，不好意思，让霆少看笑话了，我这徒弟真是……”
不巧，程宴五年前有机会见到苏婧和慕霆烨一起，那时的慕霆烨和苏婧都跟今天截然不同，当年发生了什么，苏婧虽然没有说，但这几年整个人的状态已然说明一切，他对这个男人没有半分好感，尤其是此时竟然可以扮作全然不认识，真是佩服至极，不过私心里，他想他是希望这样的。
苏婧到底是没能顺利离开，慕霆烨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亲自跑这一趟，按理说不过一个新楼盘的事情，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出面，再则以慕氏如今的地位，找什么样的设计公司找不到，可就是有这么一个人，她不屑一顾，她好像对他的一切都不感兴趣，而他理解为这是所谓的欲擒故纵。
所以今天算是满足苏婧的愿望？亲自上门。
不得不说，这位自我感觉良好的本事倒是一点变化都没有，还好这话没有直说，不然丢脸的可是自己，在苏婧面前，他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是。
“所以霆少希望把慕氏新楼盘建设的项目交给我们？”
程宴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，苏婧会拒绝意料之中，不拒绝那才是真的有问题，事实上如果是程宴，他也不会接，不好意思，他护短。
“霆少，首先很感谢你这么看得起C·Y，但就像苏婧说的，C·Y在国内才刚刚起步，根基未稳，实在不宜有如此大动作，而且近期工作室工作量很大，设计师也非常有限，苏婧还得回英国大半个月，实在没办法……”
“程总这是再一次拒绝？可我实在喜欢苏小姐的设计，我想大半个月的时间我们是可以等的，还是程总觉得慕氏担不起苏小姐动笔？”
话锋凌厉，慕霆烨有些动怒了，他可是头一次主动求合作，这两个人实在太不给面子，他很是头疼，而他头疼往往意味着不好事情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