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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缓灵术与身世（第1页）
凌默将那老妇人从镇上带回自己的家中，让她躺在床上。那里官兵刚刚查过，相对安全。
父亲的尸体已经化成飞灰散去了――这也是零式城的不同之处。人在断气后两小时就会化作飞灰，如果两个小时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，那么只能干看着漫天的飞灰随风飞舞，而身体却永久消失了。
人死后，他的牌也会消失。至始至终，凌默还不知道父亲究竟是什么扑克牌等级。
整理房间的间隙，那个老妇人醒了。她费力地抬头看看周围的环境，感到很陌生。
“这……是哪儿？”她抬不起头了，显然刚才耗尽了内力，已经疲惫不堪。
“这是我家。”凌默回答说，“你刚才好像昏倒了，我看着不对劲，就把你带回来了。”
“你是…怎么回事，我怎么感觉你好熟悉……这儿的环境，也好熟悉……”她微微转头，看见了正在清理灰尘的凌默。
“可是，我也感觉你很熟悉啊！”凌默答道。
“你是什么牌？”她问道。
“铜古红桃七而已。”
“不对，不可能，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你的眉目，你的额上涌着一些小光斑，这是金光的标志，铜光是不可能生出来的，怎么可能是铜古草花七！你一定在骗我！”老妇人的情绪有些激动，但随即又吐了一些血。
“老婆婆，你怎么样？”凌默赶紧扶起她躺好。
“你叫什么？”老妇人拉住凌默的手，紧紧不放。
“我……我叫凌默。”
“凌默？――”她仔细揣摩着，回想着，好像就要知道了答案。
“嗯？”她惊了一下，“你十多年来都住在这里吗？”
“对，我出生后，我娘就死了，父亲和我挤在这座小屋子里，我度过了十四年。”
外面漆黑的夜空，屋子里黯淡的灯火，显得极为不搭。
“哎……”老婆婆叹了口气，“现在，应该子时过半了吧。”
“没错，现在，也就是今天，是我的十五岁生日，可惜……”她想哭出声来，父亲的死给他了太多的伤痛，她恨那些官兵，恨国王残暴的统治，恨自己的身份如此卑微……
“快，你现在马上进城，去找归零者，去缓灵你的牌。不然，会引来杀身之祸啊！”老婆婆叹息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，你和我爹都这么说？难道我的身世有什么难言之隐吗？”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，十四年了，不，准确的说已经十五年了，她都无法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，她开始怀疑自己，怀疑他人，怀疑身边的一切。
“你可以告诉我，到底是怎么回事吗？”她恳求道。
“唉！…”老妇人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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